回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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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·刘淑芳
回家啦!
乘车飞驶在路上,心情像天空的白云一样自由舒卷。
喜欢回家,回到那个烟火气息浓重的家。
云如纱,天空灵。偌大的天幕下,几间小屋,低矮的围墙,一个简单的农家院。院外规规矩矩堆放着柴火畜草,圈里急急地呼儿唤女的绵羊,偶尔狂吠几声的大黑狗,间或长鸣几声的大白鹅,安静地沐浴着阳光的骡马,懒懒地睡着的小猪……父母忙碌其间,不得空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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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啦!
喜欢回家,回到那个可以做回小女孩的家。
北方的冬天很冷,农村好像更冷些。
可是那个屋里,永远都特别温暖,炉火总是那样旺。回到家,在这温暖的小屋里,扫扫地,擦擦窗,洗洗涮涮……做每个活计的时候,妈妈都会及时地出现在你需要的地方,洗个抹布,找个撮子,顺手倒一下垃圾……仿佛一下子回到童年,老妈的身边总跟着我这个小不点儿。
一大早,我还在睡梦中呢,厨房的灶火已经烧旺了。“起床吧,吃饭了!”这可是小时候的闹钟!
终于不用想这顿吃什么的问题啦,穿着停当,洗漱完毕,就吃饭。餐桌上要么是热气腾腾的饺子,要么是柔滑的手擀面,吃在嘴里,暖在心里。“吃,吃,吃得那么少,怎么能不瘦呢!再来点汤!”老妈边吃边照顾着每一个人,一边唠叨。每顿都吃得比较撑,以至于瑶丫头吃完饭都摸着自己的小胖脸,大发感慨道:“我就说嘛,一回姥姥家,我的脸就要横着飞!”每每这时老妈总是满意地笑笑:“看我们瑶瑶夸张的来!中午,姥姥给你炖肉!”总是刚刚收下这顿的碗筷,下一顿的已经在准备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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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时间生活在钢筋水泥丛林中的人们,喜欢找一些田园的感觉,吃什么农家特色菜铁锅炖鱼呀,农家小笨鸡呀,按照这种思路推下去,我岂不是太有口福了?老妈每天用那个大灶,添柴烧大铁锅,炖鱼煮肉,撒点五香粉,加点盐,放点酱油,简单到极致,也香到极致,那是任何一个饭店里都找不到的味道!
瑶丫头每天要帮她姥姥喂大黑狗,给鹅添水、加食,最感兴趣的是捡鹅蛋。每次捡鹅蛋的时候,瑶丫头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,到草窠里寻找一番,捧回一个大鹅蛋。她告诉姥姥:“姥姥啊,你说这鹅蛋怎么这么大呀?一个够我吃了两顿的呢!”“你啊,就是吃东西不着调!”老妈嗔怨道。“就是太大!”瑶丫头辩解。没有答案,老妈又带瑶丫头喂羊羔了……
岁岁年年如此,劳作不息,父母把自己的坚忍融进了脚下这方土地。默默守望这方土地的父母,在琐琐碎碎的劳动中,弯了脊背,粗糙了皮肤,缓慢了脚步,岁月的沧桑写满了古铜色的脸颊。一路走来,从贫穷到自足,从年轻到年老……
父母老了,这已是不争的事实。碗洗不好了,屋子收拾不整洁了,衣服老是皱皱的、脏脏的……我们长大了!面对父母,不能选择,只有容纳,就像我们允许孩子小手脏乎乎的,允许孩子做不太卫生的游戏一样,接纳父母指甲里嵌满的黑泥,接纳父母不顾忌“现代文化”的潦草,甚至是他们小孩般的任性……这些则不关乎金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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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父母做点事吧:香香地吃下她亲手烹制的菜肴;买点小吃,让他们尝鲜;买件衣服,打扮出两个老小孩;烧壶开水,洗洗那劳累的双脚;听听他们的唠叨,认可他们的意见……他们需要儿女证明他们的存在和价值!
回家吧,站在父母身边,你会明晰地看到生命是一场轮回,那里是我们的生命运行轨道的时间坐标!
作者简介
作者:刘淑芳 林西县职业中学教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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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文·刘淑芳回家啦!乘车飞驶在路上,心情像天空的白云一样自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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